独家爆料海角大神

小金妮子是个新加坡人,虽然出生于北,在还没进小学的年纪,父亲离开了外派北京的跨国公司,一家人告别多年旅居生活回到新加坡。小学、中学、高中都在新加坡受教育;到了报考大学的年纪,小金妮子一心想过留学生的日子,她以坚定的意志力,考进了英国名校。
我问十八岁的小金妮子,为什么新加坡国立大学颁赏的奖学金不享用,偏要远程到英国去念大学?
“我想尝试独立生活!”
“我知道住在家里什么都为我备好,学费也不用担心,但是我更想早一点‘踏入’这个世界!”
18岁准大学生对未来的期待
小金妮子的学业成绩非凡、年纪轻轻就很有想法;在选学科的时候,不挑经济、金融、医学、法律等热门学位,倾心于人文政治社会科学;没把将来就业机会和薪金酬报放在第一位。在挑选学府时,教授面试的课题“关于英国移民的看法”,在小金妮子的小小脑袋里引发了蝴蝶效应。
虽然离家只有三几个年头,父亲还是非常的舍不得,希望能伴在女儿身边见证她最后一段成人礼。几番纠结之后,父亲开出了出国条件:“你上完大学找到工作后,要还给老爸帮你预付的三分之一的英国旅读费用哦!“ 爸爸的最后判决没让小金妮子有丝毫动摇,给了爸爸一个拥抱做回应。毕竟是一个新加坡的温室小孩,小金妮子能有这样的想法,让人另眼相看。
离乡同事回首的乡愁
这个夏天,因为某个机缘,一群香港老同事、英国新移民在伦敦团聚了;话语间,无不论及两地人文地理的差异、生活上的不习惯、饮食上的“思乡”。身边有好多香港友人,因为政治角度与社会观点问题,纷纷移民到世界各地。
殖民地时期有很多在香港工作的英国人,因为97回归而纷纷离开;有个英籍老同事,已成家立室常住泰国,偶尔回英国探亲;他谈笑说怀念儿时的伦敦,是来自“工作阶层家庭”如他向往的城市;是时装、音乐、艺术文学的大染缸;说现在的伦敦变了,Harrods百货附近就像是埃及开罗,见不到“英国人”。
88岁老先生的经历回顾
由三藩市飞往纽约的飞机上,座位旁边是一位老先生。因为一杯倒翻了的饮料,打开了话题。
老先生问我是哪里人。对于一个老外,所有亚洲人都一个样子;对于一个新加坡人,所有西方人都是老外“红毛人”。
六个小时的飞行时间,老先生娓娓道来他丰富的一生。
1939年,他出生于住在德国的法国家庭,名为Gustave Feissel,是犹太人。1950年二战后,跟随父亲移民美国。德、法语系跟英语的差距,可想而知当年只有13岁的他,初到美国时吃的苦头。再进一步设想,二战时期一个住在德国的犹太孩童,有机会得到重生,这不叫命大是什么!
登陆美国领土的那一刻,Feissel先生说:“This is home”从此他在美国开始学习语言、结交新朋友;到了进大学的年纪,选修“内政”并获取博士学位。1963年加入联合国工作,一直在联合国工作到退休为止。
知道我住上海,他说在1979年,曾以联合国身份到访中国北京。Grand H?tel de Pékin“北京饭店“当时只接待外宾;每间房的门口坐着工作人员,给住客做护照登记,方可出入房间,没有钥匙。他说,一路接待他们的官员们非常客气友善,邀请他们到房里喝茶也被婉拒了;后来才理解真相,原来当地人不被允准入房。
我们聊彼此的出生、彼此的国度、聊时事、聊家人、聊今天哪个新闻频道较可信。
他追问我今天的中国;我追问他希特勒阴影下的童年。
他告诉我他曾出版了一本小传记,书名为《MY EARLY LIFE》。传记里记载了他深怕会被岁月忘记的儿时经历。我找到机会第一时间拜读了,是电影《辛德勒的名单》的第一视角的真人版;历史如此残酷!
Gustave Feissel 的传记《MY EARLY LIFE》里记载了老先生的生日是1。我特地在当天给他传了个生日简讯,祝福他健康快乐,也谢谢他的分享,让我能从他的视角看到历史,他淡然的回答:”Yes, it was another world.”
这世界人口的流动,有多少是自愿的,有多少是没有选择下的选择?人生的剧本,有多少是自己编写的?衷心希望Gustave Feissel能有机会给年轻的小金妮子、未来的人文社会科学专业者,分享人生经验;让更多世人从中吸取历史的教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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